陆薄言看着苏简安，不错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：“真的？”方恒说过，当她完全失去视力的时候，就是她的病情彻底恶化的时候。

难道说，是穆司爵有动作了？沐沐抬起眼帘，似懂非懂的看着许佑宁。

“嗯！”许佑宁重重地应了一声，不忘叮嘱阿金，“你也是。”穆司爵看到许佑宁泛红的耳根，想起他和沈越川的一段对话。

“……”许佑宁深吸了一口气，保持着冷静，迎上康瑞城的目光，“你想干什么？”最后，还是沈越川看不下去，警告道：“你们不要太过分。”

穆司爵很快就注意到许佑宁眸底的困意，看了看时间，说：“还要飞一个小时，你先睡。”说着帮许佑宁把座椅放平。“如果回到穆叔叔身边可以让佑宁阿姨快乐……”沐沐毫不犹豫，“我可以让她回去，可以不跟她生活在一起！”

穆司爵眯起凌厉的双眸，一瞬间，餐厅的气压低到直压头顶。芸芸主动来找他，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，一时间，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