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学坏了。” 沈越川挑了一下眉梢:“凭什么?”
记者见实在挖不出什么料来,干脆换了一个话题: 萧芸芸捂着脑门,看着沈越川的眼神突然变得专注。
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沈越川说,“我问你,你从小到大受过多少委屈?” 刚才江少恺刚走,陆薄言就进来了,他一眼看见江少恺的结婚请帖,拿起来整整看了五分钟。
时间越久,两个小家伙的五官长得越开,看起来也一天比一天可爱,真的像极了不经意间坠落凡间的小天使。 幸运的是,最后她所有的付出都没有被辜负。
可是每当他们躺在一起,手脚相依,用相同的频率呼吸时,陆薄言都觉得,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他们更美好。 周一,下班时间一到,陆薄言就把剩下的事情交给沈越川,只是说他要去医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