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哪里说起呢……”程申儿笑了笑，“他跟你说过，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？”

“原来碰上大盗了，”工作人员冷笑，“警察还没来，我们先抓你！”

穆司神的双眼开始变得无神，他的身体无意识的缓缓向下滑。

这也难不倒祁雪纯。

“已经被司俊风收回去了。”

“对不起，”他声音破碎，“对不起，对不起……”

“想我放人，可以，先赔偿今晚酒吧的所有损失。”他怒道，“包括客人没买的单！”

忽然，程申儿说道：“也许，你没那么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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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在为祁雪川的事担心？”司俊风凑过来。

祁雪纯笑道：“我没看错人，你做起部长来像模像样。我听说，外联部的工作内容做了调整，不收欠款，改为市场前期调研了。”

司俊风目光愈冷，“祁雪川，知道祁家的一切是谁给的？”

穆司神的唇瓣颤了颤，“雪薇，没有你，我活不下去。”

程申儿眼露迷茫，分不清他站哪头的。

闻言，高薇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，颜启见状眸色变暗。

许青如和鲁蓝说的那些，她都听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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