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班后,苏简安按时回到家,佣人李婶匆匆跑来找她。 他低沉的声音里有一抹不易察觉的柔,更多的却是强势的命令。
也只有陆薄言配得上她,只有陆薄言才敢采摘这样的花。 说完以逃难的速度从花房逃走了。
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的她,像一只乖到不行的小白兔,声音又软又亲昵,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,比她小时候甜甜的叫他哥哥还要动听。 苏简安嗅到陆薄言是真的生气了,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趾:“我哪有和他相谈甚欢?你想听我是怎么现场验尸的,我也可以告诉你啊。而且你昨天和韩若曦在酒店秘密见面了,我说什么了吗?”
苏简安分明听见陆薄言的脚步声在她的房门前停下,屏息等了一会,却没有任何动静,正怀疑是不是她听错了的时候,他的脚步声又响起,逐渐走远。 哎?他是在跟她说话?
这样的苏简安,要他怎么放她走? 她早就困了,不一会睡意汹涌袭来,她似乎睡着了,又似乎迷迷糊糊的回到了几天前,她又落入了那个变|态凶手的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