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以为他会忘了这茬，看来细心也不都是好的。“你懂也好，不懂也好，”严妍也严肃的盯着她，“你只要知道，只要是你做过的事情，都会留下痕迹。”

程臻蕊眼珠子一转，“难道严妍手里握着他什么把柄，逼他就范？”朱莉说那天她看得很清楚，程臻蕊手持匕首刺过来的时候，于思睿很可恶的想拉严妍当挡箭牌。

严妍翻她一个白眼：“没良心。”的确很正常。

严妍轻叹一声，放弃隐瞒，从随身包里拿出检查单递给符媛儿。门打开，白雨正气喘吁吁的准备敲门。

相框里的照片，年少的程奕鸣和于思睿笑得很甜。“月光曲。”严妍告诉她。

“北欧设计师莱瑞最新的作品，”程奕鸣临时接个工作电话，店员带着严妍去看礼服，“全世界仅此一件，正好适合严小姐你的尺码。”“你们怎么干活的！”程奕鸣没回答她，而是怒气冲冲质问工作人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