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本女童
符媛儿点头，她已经听出来是于翎飞在说话。
符媛儿就坐在旁边的会客室里，将外面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。
她们要了一个靠窗的半包厢式卡座，简而言之，就是卡座用布帘围绕，既不觉得气闷又保证了私密性。
“说说报社的事情……”于翎飞说道。
“……包括你。”
她看着他，目光迷茫。
她听出他语气里的委屈，既奇怪又好气，“你有没有搞错，她和你什么关系，还需要我把她推到你身边？”
“对峙有用吗？”程奕鸣反问。
“我们最大的问题，是你不爱我。”
瞧见符媛儿走进来，几位先生先是愣了一下，继而脸上泛起轻浮的调笑，“啧啧，这里的女员工素质越来越高了。”
“程总，”助理喘着气说道：“已经确定下来了，我们拿下符家的项目了。”
在他的带领下，她见到了一个五十几岁的妇人，外表收拾得挺干净，但目光呆滞。唯独在看到电视里播放电视剧时，脸上会露出一些笑意。
晚上她回到程家，带上了严妍一起。
她以为他约了重要的人吃饭。
宾客们纷纷将她围住，向她各种提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