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张嘴，话头被她抢了过去，“你可别说是巧合，说了我也不会相信。”

颜启不屑于回答她这个问题。

路医生愣了愣，脸上忽然浮现奇怪的笑容，“莱昂，你挺喜欢祁小姐的是吧，我给你一个选择题，手术，她有机会好并且恢复记忆，不手术，过了三个月的期限后，即便有药物缓解，她也会随时死去。”

“我姐……出国了。”云楼眸光黯然，“她生下孩子就走了，还是坐的船……我们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，也不知道我姐现在在哪里，过得怎么样。”

司俊风伸臂将她搂入怀中。

“你怎么了，一直做噩梦！”他问，“你一直在喊头疼，你是不是旧病复发了？”

酒吧里一片狼藉，桌椅被推倒，碎酒瓶随处可见，还有一些乱糟糟的衣物，散落一地的各色鞋子……

司俊风没说话。

程申儿冲她冷笑：“你永远也比不过我，永远……”

祁雪纯听着妈妈的碎碎念，没觉得烦躁，心里反而很温暖。

“但他们怎么会把你和我关到一起呢？”她还有这一点不明白。

祁雪川冲她竖起大拇指，“老三，以前我没看出来啊，你驭夫有道啊！”

司俊风目光一恼：“以前怎么没听你提？”

两人谁也没在意，莱昂就在不远处。

颜雪薇愣了一下，随即她低下头，声如蚊呐，“没有。”

清晨，女病人的手术正式宣告失败，因为手术结束后，她直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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