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反复思考，决定亲自带着程申儿去医院一趟，当面给司俊风夫妇赔罪。“让我出国。”程申儿说。

“问你一个事。”他的声音很粗，充满侵略感。“听说路医生是你的师弟，”祁雪纯继续说道：“即便他仍身陷调查组，但他在专业上的成就已很少有人能匹敌，韩医生难道不想也成为师门中的传奇吗？”

“我不清楚。”祁雪纯实话实说。程申儿凄然冷笑：“你觉得现在我这样，还能干什么？”

“……当然是她看错了，我看着什么问题也没有。”阿灯立即回答。他不会在司俊风面前乱嚼舌根的。“他经常这样没个正形，”祁雪纯无奈，“虽然我不好多说什么，但我还是劝你，可以延长对他的了解期。”

祁雪纯觉得自己上辈子八成参与了毁灭银河系，所以刚从病床上醒来，就要听到这样的流言。“司家的床还算舒服。”祁雪川往床上一躺，一脸没心没肺的样子，“不知道你家的厨子做饭手艺怎么样？”

“那你将程申儿留下。”她用吩咐的语气。“我觉得不需要。”她自觉身体没什么大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