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竟然跟了过来。

既然如此，她为什么非得亲眼确定祁雪纯在船上呢？

用他的话说，邻居也是人脉。

他不说，只是不愿看她受伤害而已。

“你怎么样？”她赶紧上前扶起程申儿。

通俗点说，就是白给。

祁雪纯洗了一把脸，抬头，镜子中的自己平静又散漫。

“谁跟她谈？”宫警官问：“祁警官去谈吗，她能保证自己的谈话不带引导吗？”

祁雪纯对着点燃的蜡烛怔然出神，他真把程申儿从身边赶走了吗？

“莫子楠和纪露露，是地下恋人吧，我听说莫子楠花了她不少钱，纪露露也心甘情愿，男女之间的事，谁说得清楚呢？”

祁雪纯只能答应。

刚张嘴，她便被司俊风拉了过去，“这是我家里的，不懂事瞎逛，我现在就带她走，不打扰两位。”

祁雪纯没有再问，她猜测当着司俊风的面，程申儿可能不太好说话。

祁雪纯吐了一口气，今天也算圆满，至少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。

“司俊风，谢谢你。”她说。

司俊风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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