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想要刨根问底，却又无从问起。

程子同忽然低头凑近她的耳朵，低声说了一句。

只见程奕鸣喝下酒之后，酒里浓烈的酒精马上上头，他低下头，抬臂扶住了额头。

符媛儿蹙眉，“你能不能有点诚意？”

谁允许他这样做了？

相比之下，程奕鸣提交上来的东西就泯然众人了。

她就喝了那么两瓶桂花酒，就晕得扑到了穆司神怀里？还对撒娇讨他欢心？

程子同眼底浮现一抹痛意，他怎么舍得她难受，他眼底深处的坚持正在晃动，“媛儿，没什么秘密，是爷爷病了……爷爷病得很厉害，你去看看他。”

“怎么了？”

“你放心吧，我和符媛儿并不是很熟。”她不可能将这种私密的事情说出去。

迷迷糊糊中，她听到程子同的声音，“……我已经安排了秋医生，有状况马上给他打电话……”

当初季森卓是这样。

季森卓沉眸：“这是我们之间的事，我只是不想太多人被拉扯进来。”

“这次要求注资多少？”她问。

“那个……山顶餐厅又没多大，他能猜到不奇怪嘛。”严妍匆匆打断她的话，“我要化妆去了，下次聊。”

不知道自己的感情是怎么回事，永远在“爱而不得”四个字里徘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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