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人都没说话。

司俊风问女秘书：“你给她发了哪里的定位？”

他曾经是司老爷的助手，退休了被调过来给少爷当管家。

祁雪纯当做没听到，但心里咯噔，上回三表叔的事情过后，司爷爷对程申儿不是深恶痛绝吗？

“这件事，你可以跟司俊风去谈。”

他带来的两个助手找遍了码头、游船，也去过挂着彩旗的船了。

司俊风找了个僻静的路段将车子停下。

“你多大了？”祁雪纯问杨婶的儿子。

“砰砰砰！”祁雪纯敲门，家中半晌没有动静。

“因为二舅很崇拜爷爷，举止和爱好都在模仿爷爷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他弄不到一模一样的玉老虎，所以刻了一个仿版，平常也爱把玩一下，对吗，二舅？”

“……公司最近的案子？”面对她的询问，法务部同事十分热络。

杜明，我一定会查明白整件事，还你一个真相。

祁雪纯立即将小本子全部拿出来，一本一本的翻开，一页都不敢放过。

这是百年老字号，有自己的规矩。

他的笑容里，有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苦涩。

她相信司云也不会因为这些事情想不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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