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的唇角差点抽搐起来:“你……还是叫我名字吧。叫嫂子……我好不习惯。” 苏简安的脸腾地烧红了,不敢和陆薄言对视,挣扎着要从他的腿上下来,陆薄言却突然拉住她,似笑非笑的在她耳边说了句:“我知道这是你送的。”
“啐,少来!”女孩子毫不留情的拆穿了苏亦承,“分明就是人家不在意你身边有没有女伴了。以前你身边一出现一个女伴,她就跑来捣乱,现在她不管你了,你有没有不适应的感觉?” 可陆薄言居然给她上药。
“还好,没有昨天那么激动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应该过两天就能恢复过来。” 苏简安以为陆薄言只是叫她整理行李,乖乖打开行李箱,把他的衣物和日用品都拿出来,妥善的放到该放的地方。
“什么意思啊?”有人问,“你刚才说她结婚了,看起来不像啊。” 山坡上围着不少警务人员,只有两个女性,一个是刑警,另一个就是她了,她带着白色的手套,蹲在尸体旁边认真地进行工作,秋日的阳光透过高大的树冠散落在她身上,把她照得愈发的明媚动人。
她比任何人都清楚,失去至亲的痛,唯有时间能治愈。 靠,这个人名就不应该跟这个动词连贯在一起好吗?太违和太挑战大众的心理承受能力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