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手中的记录,祁雪纯有点读不下去了。
“祁警官……”莫小沫如同做了错事的孩子般慌乱无措,愧疚不安,“我……她受伤严重吗?”
“吵吵嚷嚷,都很闲吗?”忽然,白唐拨高的音调响起。
,用心可真险恶啊!”
此时此刻,他回答什么都是错误的。
为了生意……
“……”说得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。
但她马上又调整了心态,既然决定了这样做就不要犹豫,只要她做的事情值得,她就不会后悔。
“喜欢和不喜欢,都不重要,”她摇头,“虽然不能让我高兴,但能让我爸妈高兴,这件事就不是没意义。”
司云一愣,然后便平静了,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我想说……”
司俊风走到她面前,目光居高临下,将她完全笼罩在他的身影之中,“什么关系?”他追问。
他拿起手机,一边起身:“该出发了。”
“我连敬你三杯。”敬得越多越表示安慰,拦都拦不住。
“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,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,“当天晚上,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,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,你没有时间了,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,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。”
“不对,”另一个亲戚二姑说道,“三嫂也去过爷爷身边,给他倒薄荷水。爷爷喝了半杯薄荷水,就离开饭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