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地医生也能做,他们为求心理安慰,非要找个顶级专家,然后让我们背上心理负担?”司俊风冷笑。
祁雪纯一愣,刚才她好像看到了他眼角闪烁的……泪光。
的确,卡里的余额支付预交费都不够。
可惜祁雪纯手里没有食物。
于是,她又在家过了半个月被人伺候的日子。
“我要把这件事情弄清楚,给你一个答复。”祁雪纯说。
“你再提开颅两个字,我会撤掉我对你所有课题的投资,”司俊风冷声警告,“路医生,我想你最应该做的,是将现有的药物做到更好,如果能用药物就将我太太治好,我相信您也会再次名声大燥!”
祁雪川目瞪口呆:“小妹,你……你这手甩麻花的手艺……还不错啊!”
“你想离开,什么时候都可以,怎么还需要我帮你?”
“哦?”莱昂声音愈冷:“她不适合,难道你适合?”
“为什么这么做?”莱昂质问。
就算他们供出莱昂,也未必有证据指控。
“你陪我去?”
她立即否定,“你不是想弄清楚他的目的?”
“你不能说我点好?”祁雪川淡淡的声音传来。
“刚才不是说喜欢我?口说无凭,总要做点实际的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