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规手续上的确没有他的名字，但他是实际控股人，”尤娜回答，“之前他一直在国外，所以没管公司的事。但现在公司里的事，都是他说了算。”

但今天施教授给她的专利命名文件，明明白白写着，杜明将所有专利拿出去与基金会合作了。

“……没看出来。”阿斯摸着脑袋，“她的情绪不管怎么样，脸色不都一个样么……”

“贱人，你还敢回来！”一个女生骂道。

“为什么不跟妹妹打个招呼？”祁雪纯这时才问。

祁雪纯气恼的瞪大双眼。

祁雪纯正色，没必要再遮掩了，“大妈，实话告诉你吧，这是江田最后的机会了，你赶紧将知道的事情告诉我，除非你不想再见到他。”

对着彼此笑出了声。

门铃声让伏案工作的孙教授微愣，他记得这个时间自己并没有安排访客。

“你这是干什么，”祁雪纯不明白，“干嘛突然把我从白队家里拖出来，连招呼也不打一个，白队肯定一脸的莫名其妙。”

“发生了这样的事，你不跟我道歉？”白唐问。

祁雪纯垂眸，“白队……你也这么认为啊。”

“你笨啊，”主管小声骂道：“我们店没有了，你不会从其他店调？”

祁雪纯不以为然：“队里还从来没有像我这样的警察呢！”

他的脑子里浮现出一间灯光昏暗的屋子。

“他最好别被我看到！”阿斯挽起袖子出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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