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承认么？

祁雪纯沉默片刻，问道：“那之后你再没训练过学员吗？”

司妈一愣，从没见过儿子如此失落，无助。

“段娜，流产不是小事儿。”

莱昂目光黯然，她说她得回家去……是那个有司俊风的家。

学生在宿舍不行，这样可能惊到她。

祁雪纯来到茶水间冲咖啡，里面有好几个部门的同事，见了她都笑眯眯的。

“篡改秦佳儿的信号位置，把飞机引到别的地方。”祁雪纯吩咐。

祁雪纯来到书房门外，正听到司妈说的这句话。

“好了，别再说了。我和一叶没关系，而且我看她也不想和我再有关系。”霍北川没有理会他们的打趣。

他张了张嘴，似乎还有很多话想说，这些话全部化成了痛苦，浸红了他的双眼。

“韩医生已经是顶尖了。”她回答。

“不是他弄的。”司俊风说。

司妈笑了：“老头子看得还挺准！要我说，自从雪纯摔下悬崖后，俊风就像变了一个人……”

“没有关系的啦，老大，”许青如摆摆手，“外联部一下子来了十几个任务，有大有小，把我们忙得不行，都只能分头行动了。”

“……我来盛饭。”她快步上前，想从他手里拿过饭勺和碗，然而他胳膊一抬高，她就够不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