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明了身份，负责她外婆案子的警察走过来，为难的对她说：“许小姐，我们勘察了现场，也询问过目击证人，你外婆属于意外身亡，并不能被判定为谋杀。”
反复几次，再按压她的胸腔，她终于吐出呛进去的水，却还是没有醒。
“我没想到会掀起骂战……”洛小夕反思了一下，“不过，这算不算是我说话不经大脑引起的？”
“……没怎么回事啊。”沈越川声音里的倦意几乎能达到一种催眠的效果，停顿了片刻，他又接着说，“我跟她什么都没有。”
洛小夕：“……妈，我再没骨气也是你生的啊。”
趁着鸡血正热，许佑宁霍地推开浴室的门，没想到正好碰上穆司爵从衣帽间出来。
许奶奶的呼吸猛地变得急促，她的佑宁，怎么可能是非法分子？
渐渐地，许佑宁的身体和动作都不再听理智的使唤，她听从了大脑最深处的声音，跟着穆司爵一起跌进漩涡。
许佑宁抿着唇看向穆司爵，用眼神示意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。
“我查了这么久，没有任何可疑的人。”穆司爵的字句间透着致命的危险，“这种情况下，最不可疑的那个人，往往是嫌疑最大的人。”
“他从很多年前开始就这样了。”沈越川说，“睡着了也像在想事情，永远皱着眉，他们家周姨说他年纪轻轻的时候就像个小老头。”
“滚！”沈越川说，“这是你们苏总的表妹，萧芸芸。”
许佑宁就像在迷雾森林里迷路的小鹿，声音中透着几分茫然，几分惧怕，那抹颤抖，让人心疼。
洛小夕有一股不太好的预感，感动戛然而止，防备的问：“哪件事？”
除了吃饭上洗手间的时候，许佑宁身边都有人陪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