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陆薄言足够冷静,足够睿智,也足够残酷。
“好。”钱叔加快车速,“我尽量。”
三个人一起下楼,周姨和念念还在客厅。
“……”苏亦承神色复杂,没有说话。
最后,苏简安帮陆薄言整理了一下衣领和领带,轻轻拨了拨他的肩头,说:“好了,很帅!”
陆薄言笑着揉了揉苏简安的脑袋:“傻瓜。”
他应该感到高兴。
陆薄言眉宇间因为冗长的会议而滋生的疲惫瞬间消失殆尽,蹲下来,等着两个小家伙扑进他的怀抱,接着一把抱起两个小家伙。
西遇一边喝水一边摇头,朝着沙发那边走去。
相宜看见外公哭了,挣脱苏简安的怀抱,跑过来,用小手擦了擦苏洪远脸上的泪水,顺便拿了张纸巾递给苏洪远。
实际上,就算陆薄言哄着苏简安睡着了,这一觉,苏简安也睡得不太安稳。
她笑了笑,说:“我哥要是听见你的话,会很欣慰。”
不一会,闫队长手下的刑警把一份文件送进来,说:“唐局长,这是洪庆的口供。洪庆很清楚的复述了十五年前那场车祸的前因后果,很直接地指出来,他只是一个替罪羔羊,康瑞城才是害死陆律师的真正凶手。”
小书亭
苏洪远的视线紧跟着两个小家伙移动,直到看不见两个小家伙才看向苏简安,说:“你把两个孩子教得很好,就像你小时候教,你妈妈教你和亦承一样。”
院子里,康瑞城依然站在屋檐下,看着大雨从天空瓢泼而下,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淡,越来越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