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后……”这个问题问倒她了，“人后不就该怎么样，就怎么样吗。”符媛儿裹着外套把门打开，是管家站在门口。

符媛儿从一堆采访资料里抬起头来，看到门口站着的程子同，忽然恍惚起来，不知道自己此刻身在何处。老董说完，也跟着干了一杯，其他人除了穆司神，都举杯一饮而尽。

她拍拍符媛儿的手：“我是真心诚意想要照顾子吟，我相信子同也会理解我的苦心。”这说话声怎么有点像妈妈？

他不问还好，一问就触动了符媛儿愤怒的神经，“你说你，大半夜不好好睡觉，出去和助理接什么头……谈什么工作，我妈听到你们说的话，就像变了个人似的。”但他没法控制自己的意识，脑子里闪过好多好多的画面，就像有人在给他放电影似的。

程家人。她拿起手机，对方还没挂断呢，在那边喊着：“姐，姐，你怎么了？”

程家的司机将一辆车开到子吟面前，载着她离开。程奕鸣看看众人，目光落在了程子同身上：“怎么样，现在可以谈交易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