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瞥见祁雪川的身影了，他正随着几个宾客往里走。 她得振作起来，不能陷入悲伤的情绪，如果真有不得不离开他的一天，至少在离开之前，她要留给他美好。

“看够了没，把我看清楚了吗？”她问。 “什么情况？”他问。

他眼前不断闪现女病人头盖骨被打开的模样，他觉得那双手仿佛在打开自己的头盖骨，钻心的痛意像有人往他血管里撒了一把盐…… “他打包了很多菜，是不是总裁室在开会？”

谌子心微愣，对祁雪纯的直来直去还有点不适应。 “我想你应该不愿意被打扰。”

一动不动的后脑勺对着他，只是他看不到她的脸，其实已经露出得逞的笑容。 同时还挺欣慰的，祁雪川究竟有变化的，醉到一半起来，想到的竟然是生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