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A市，还能专程跑一趟开门？

所以，尤娜顶着慕菁的名头与祁雪纯见面，捏造了她与杜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。

“我是祁警官的上司，我叫白唐，”白唐一脸公事公办的表情，“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。”

白唐率人上了警车，离去。

祁雪纯无言以对，没错，刚被他骗住的时候，她对杜明伤心失望到了极点。

祁雪纯不慌不忙：“三表叔的确进了机要室很多次，他的目的应该是标书，但他没拿走标书。”

祁雪纯无奈摇头，也没工夫管这事了，低头继续看杜明的工作笔记。

外卖已经摆在桌上，但是原封不动。

祁雪纯本来还想挫一挫纪露露的锐气，看来没法办成了。

不过她有线索要举报：“我围着桌子倒水的时候，看到二舅手里把玩着一个东西！现在想想，那东西和爷爷的玉老虎有点像。”

祁雪纯从他话里听出了两层意思，第一程申儿会在这里，他们的新房住几天，第二他仍叫她程秘书，也就是说程申儿仍在公司供职。

“姑妈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，或许是刚好病发了……”

祁雪纯洗了一把脸，抬头，镜子中的自己平静又散漫。

“你也别跟我说什么你就爱她，”程申儿轻哼，“我根本不相信。你和她才认识多久，有我们曾经同生共死的情分深厚吗？”

“你不想减刑？”祁雪纯问。

宫警官冲祁雪纯使了一个提醒的眼神。